成分是隐囚,你不拒我我也不拒你,没有因为cp和人吵架的爱好,希望可以普通平静的生活

关于花吐症治疗的谬论

“先生,您听过花吐症吗?”医者小心的问着,坐在对面的花京院听到问话后皱了皱眉问道:“那应该只是个存在于久远文献的故事,我记得是......爱神腐烂身体传播的疾病?”

花京院走在路上,依旧皱着眉,回想着医者说的话:“您既然知道这个故事,治疗的方法就不必我来说了吧,这不是病,是惩罚爱而不得。”他很清楚花吐症意味着什么,在别人身上,或许是勇气、借口、死亡,但是在他身上的话,似乎只是死亡。

因为他早就已经得到了确定的答复,而那句“我们不可能在一起,花京院。”是他受到惩罚的源头

要回家看看吗?他这么问着自己,却只在遗书里写上“承太郎,请照顾一下我的父母。”

要回一下学校吗?他这么问着自己,又加上一句“在课桌里,有幅画送给你。”

要再去吃一次久违的樱桃蛋糕吗?他这么问着自己,笑着接了一句“帮我还一下甜品店老板的樱桃钱。”

最后,他默默写上“真是麻烦你了,承太郎”

深夜,花吐症开始恶化,在痛苦的哽咽与呕吐声中散落一地的鲜红,是花,却比血还红,清晨的光终于照射进窗户,倚在床边的花京院却还是想着:“真是麻烦你了,承太郎”从皮肤里生长出花朵,瓦解着年轻的躯体,最后只留下一地花瓣,一件绿色外套,一对樱桃耳环,一封不长的遗书。

空旷的墓园里,只有一座衣冠冢,不同的是旁边生着大海一般辽远的花,墓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,身形高大确显得孤独,他将一束白色的玫瑰放在墓前,在一片红色的花海中显得格外扎眼,他蹲下,静默不语,终于轻慢的在碑上落下一吻,几滴泪水几乎在在同时滴落在白色的玫瑰花上。

他闭着眼回想

“为什么不救他?!”他在医院生气的质问道,医者平静的注视着他:“承太郎先生,花京院已经在我们医院接受过两次手术治疗了,遗憾的是,复发率是百分之一百,即使换了病发器官,但我们换不了花京院先生的心。”医者停顿了一下,看了承太郎的神情继续说道:“哪有什么救治方法,他爱您就是永远的隐疾。”然后默默的看着高大的男人失了魂一般踉跄离去. 

空旷的墓园里,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,虽然是被尽力压抑,可花却像泪水一样从他的嘴中散落一地。

是花,却比血还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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